「这、这样吗?」隐约觉到对方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,就算是不太会察言观加上读空气的猴也不得不停止这一类的话题。
「那、开始吧!是从六月十八号凌晨五,有人到华公园运动,在休息的时候发现垃圾桶的黑塑胶袋一隻半腐烂的手之后报警,死亡时间大概是七到九天,据验尸结果死因为窒息,除了颈上的勒痕外,尸上有多伤,大多是用利割伤,据伤的状况来看是生前一刀一刀如同凌迟般划来的,死者的十指指甲也被剥离,兇手等到死者剩最后一气在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将死者勒死。因为死者脸被刻意毁坏,只好尽快查分,之后因为破提供某个失踪人,在行齿模比对之后,确定是一个月前失踪的f大心理所研究生崔婷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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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千翫对于旁这位同僚的想像力有些受不了,但最后还是整个人往后靠在车座的椅背上,拿着黑记事本的手至放在额前,放弃似的叹气:「……好吧,我是有一段时间看不顺他乖宝宝的作为,不过那是中的时候了,那时候帮派混得兇,但场不太好。」
稍微沉默了几秒鐘,梁千翫重新自副驾驶座坐正,翻起了记事本。
「哇喔!」猴忍不住了声哨,虽然他从读警大的时候就知梁千翫一向不太遵守那些既定的规则,但没想到这位还真的在上混过啊!唉,他中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勇气呢?「没听你说过。」
「不过后来发现无名女尸的真实分后这起失踪案就变成刑事案件了。」猴接,「那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?」
除了首次见到从来不发脾气的人抓狂起来的样有多恐怖之外,还有很多不想去回忆的,包括那一白制服以及前绣着蓝姓名的地方也浸染了如同红墨的鲜血……就算是现在的他,偶尔闭上睛休息的时候还是清晰可见的画面。
翻到一页,「五月十九号午,f大心理系三年级学生……好像也是她的大学学妹,在f大最接近图书馆的校门对面的公车站看到她,据那位小的说法是有打了声招呼不过对方似乎没有看到她。」总觉得很在意这一。
「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只有飆过车,烟才一就因为未到太呛所以放弃了,也没碰毒品,至于群架倒是有过几次,不过没过人命……至少到最后一次之前是这样。」
那是他曾经犯、差就失去重要东西的错误。
看着黑记事本上的纪录,梁千翫将目前案件的整理一遍,「而大约一个月前,也就是五月二十号,警局里接获失踪案的通报并建了档案,但由于是成年人而且随携带着钱包跟提款卡,原先住也找不到存款簿、印章,某些衣也同样不翼而飞,后来发现银行存款有被提过钱的跡象,又因为崔婷云在先前正在赶研究论文,并不是很顺利,所以怀疑有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而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