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为每次跟你们这人来往,我都很想杀人!你们这些任、疯狂、神经病、莫名其妙、我行我素,不懂害怕为何又到给别人惹麻烦的讨厌鬼!」术师像是忍无可忍的对我唸了起来。
我突然觉得他和凉太应该可以有不少共同话题。我有些心虚的想着。
「人家只是想找同伴…」我低声反驳。
「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!同类不代表是同伴!同伴会在你上放这眠他人的暗示吗?」术师语速飞快的打断我的话,像是大爆发般的唸。
我愣住了。原来术师认为我和他所认识的另外一伙人是敌人,所以才不告诉我其他人的事?「那你将我的事告诉别人,让他们决定我们是同伴还是敌人!」
「我还在考虑。」术师回答,他又恢復之前那样冷静的样。
「考虑什么啊!」我焦急的问。
术师突然又伸手到袋里面,然后取一颗金莎巧克力,举到我面前。
「给我?」我搞不清楚怎么回事,但是送到面前的巧克力我没有不吃的理由,所以想也没想就拿了巧克力,拆开金的包装,把巧克力球一吃掉。
术师再次将手放袋里面,这次取的是焦糖饼乾。一样举到我面前。
虽然我也喜焦糖饼乾,但是它对我的引力没有巧克力那么大,我这才发觉术师的举动有些奇怪。「你在嘛啊?」
「不喜?」术师晃晃手心中的饼乾。
「喜是喜…」我皱眉,有说不的怪异。先不说术师那个看起来平平的袋装得这些东西,术师本不像是喜吃这些糖果、饼乾的人,更何况是在这时候拿给我吃。
「这个呢?」术师第三次从袋中取零,这次是明治巧克力。
我又想也没想的接过、拆包装、吃掉。「不对啦!你在嘛啊!」我吞巧克力后,才又恢復理智。
「实验。」术师后脑靠墙,叹气。「你跟那群任的讨厌鬼果然是同族。」
我珠一转,随即想到:「『我们』都很喜巧克力?」
「简直跟毒癮一样。而且他们也都不知害怕为何,除非有实质临到的危险,但是那况力量会失控爆发。偏偏那群混就危险的事祸害别人,因为他们一都不知该到害怕。」术师越讲越咬牙切齿,我有想要后退一些。
「你刚才也是在实验?」我想到刚才术师突然对我动刀。
「对。所以我不能随便让你们见面。如果你们是敌人,那力量起衝突,会造成很大的灾害。」术师平静的说。
「他们不攻击我,我就不会反击!」我着急的说。
「包括对你暗示的女人?」术师反问。
我没办法回应。事实上我本不可能放过那个女人,可是我不能这样对术师说,但也说不我会原谅她的假话,只能保持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