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——他的小兔还是乖乖回去萧逸旁了。
嫉妒、吃醋,这些本来不属于陆沉世界里的陌生,现在变得越来越熟悉。往好的方面想,至少这会让他获得片刻的错觉,错认为自己也是个可以奢求喜怒哀乐的普通人。
作为这只白兔的主人,他喂养她,却始终没能将她驯化。
但男人并不认为这是失败者的表现,因为每次从不同的角度去剖析女孩时,他总能从她上发现闪着粼粼碎光的新优,比如对自由的向往、或是固执己见的倔。
他她上那些自己不拥有又忍不住渴慕的好品格。
所以或许现在,当他受到小姑娘的冷落时、当她的最优选项不是自己时,他似乎也不该到如此沮丧。
耳畔满是近在咫尺的、黏腻的接吻声,合服装布料偶尔来的琐细声响,让陆沉本就不怎么动的心脏变得更加迟钝了。
寒意顺着血淌过的每条脉络,然后骨髓,男人的到阵阵冻僵般的冰冷,可那只对小姑娘有觉的却不合时宜的了起来。
呵,果然如此。
不是什么时候,不在什么场合,只要对象是他的小兔,就算跟她合的人不是自己,他也会本能地到兴奋,变得想要向汹涌而原始的念投降,就像最初无意间用天赋窥视到他们时一样。
真是…听不去了。
烈的自厌忽而席卷了陆沉的全,今夜他大概要退才行。
男人微不可闻的轻叹气,仿佛终于放弃了持,打算起离开。
然而乎意料地,他的还没能从坐垫上脱离,一只绵的小手就摸索着抚上了他中间的立。
由于双依然闭着和萧逸接吻,缺少了视觉的指引,那只小手在他上磨蹭的动作显得有些磕磕绊绊。
纤细的指节隔着布料拂过他已经胀的起,惹丝丝麻酥的电,像一个殷勤的邀约,邀他共赴一场荒的盛宴。
不过可悲的是,陆沉没有能力拒绝。
因为霎时间,他就变得不想离开了。
腔里积聚起来的霾被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轻易击散,他甚至来不及自嘲,只是在心迫切地盘算起该如何将她拆吃腹才好。
他总是称呼她为自己的小兔,可实际上,或许他才是被牢笼困住的囚徒。任何来自于小姑娘的魅技都会把他勾引得神魂颠倒,有时只是一个神、一次抚摸、或者一声轻巧的“陆沉”,他就会心甘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,主动上名为的枷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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