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阳鸟 第274节(2/2)

靳寻倒在地上，捂住伤挣扎着。

她已经有些懵了，不禁替黎湘想着后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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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即便隔着屏幕，隔着半个城市的距离，她依然从黎湘的表述中读一丝庇护。

黎湘从兜里拿那把事先藏起来的刀，镜并没有拍到，但冲门的秦简舟却看到了。

就在辛念要挂断之前，戚晚叫住她：“她呢，她怎么样？”

亢奋，那是因为战胜了恐惧，与最害怕的敌人对垒所产生的刺激。

靳寻将黎湘甩在地上，又一次走向摄像。

戚晚声音有些艰涩，尾音颤抖：“你，找我。”

但辛念刚拨过来就挂断了。

黑掉的屏幕上除了这几个字，还映戚晚惊讶错愕的表。

黎湘冲上去阻止。

比他们更早一步抵达的是秦简舟。

靳寻疾手快，挡了一，躲开要害，但刀仍然里。

而戚晚是知的，正是因为知，才会听得心惊。

当然她也注意到黎湘的用词和自爆角度，她嘴里提到的人名，要么是已经死去的人，要么是曾和靳寻同合污的凶手们，比如刘锋鸣、秦简舟。

就在这时，戚晚看到关键的一幕。

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，报仇之前先挖两个坟墓，一个给自己。

靳寻在看到直播画面之后终于有了动作，他站起要去理掉对面的摄像。

黎湘没有提辛念，也没有提她。

姚珹和辛念的车几乎同时到达靳寻的别墅外。

留言区已经炸了，不明真相的观众们疯狂猜测着剧发展，里面的男女主角每一句话，都能引起他们十级脑风暴。

一秒，直播结束了。

戚晚的手机就放在旁边，她将静音键打开了，就是不希望这段时间被人打搅，错过关键段落。

戚晚没有再拨回去，又一次抱住自己，另一手快速着微博。

靳寻将黎湘拨开——这个动作换以前，黎湘可能会飞去。

黎湘扶着桌爬起来，一手摸向袋。

秦简舟将刀夺走，在靳寻转时刺了过去。

她愣了两秒，迅速刷新界面，直播仍没有恢复。

辛念接了。

戚晚径自沉浸在直播剧中，想着一步，同时回忆着过去，再联系到自。

辛念：“她也没事。”

手机扣放，余钺的信息她看不到提示，电话也打不来。

这说明有外力预。

戚晚也有些六神无主，不知现在该什么，怎么。

就在这要时刻，直播中传来一些杂音，是画外音，好像有人从门冲了来。

戚晚将自己抱得更，好像自己和黎湘待在同一个空间，伸同一个境地，她受到来自黎湘上的亢奋与觉醒。

戚晚的心脏已经到嗓了，全注意力都在直播中，连手机的存在都忘记了，自然不会知辛念也给她拨了一个电话。

他们颤抖在一起，没多久黎湘于风。

她此时的心，连她自己都无法准确形容。

戚晚喃喃：“那就好……”

也就是在这一刻，她想到十三年前她们的一次对话。

她最终遵从于条件反，先给余钺回了电话。

去直播界面的。

觉醒，那是因为抛弃自己所有肋、弱，不畏过去，不惧将来，更不被当阻挠。

黎湘这样自爆，是真的不打算逃了吗，这不是同归于尽吗？

秦简舟又刺了第二、第三……

但余钺没有接。

其实听到辛念的腔调，戚晚已经隐约觉到黎湘有惊无险，否则辛念不会是这样的声音，可能连电话都不会接。

辛念“嗯”了声：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
辛念：“哪里好，你这叫好。”

戚晚这才想起去拿手机，要去看微博，随即发现一串信息和未接来电。

戚晚又咬了咬指甲，转而给辛念回电。

戚晚了几分钟看微博留言，见没有新的地址发来，所有网友都在问，直播怎么断了，后面怎么样了，太着急了，黎湘不会事吧等等。

但靳寻虚弱，黎湘用些力气就可以和他抗衡。

这话落地，电话断了。

郗晨说，杀人也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