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邢文易天寒时多在家里用一个小炉,烧炭或者煤球,后来不安全也就停用了。现在商品房越来越多,住在这一片的人少了,以前冬天总能见到拉煤球板车的老,今年没见,听说已经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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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筒楼里很行烧煤球的“北京炉”,钢铁厂工人定铁桌炉更是简单,可邢文易没考虑过,那玩意要在墙上或者窗上打个,才能排烟,里的煤球燃起来就要常换,烧白了要填新的,不就熄灭了,又要扔引重新烧燃,煤球换起来掉渣,要是坯房也就罢了,邢文易这屋里是磨石地板,煤灰脏了不好清洁,何况他一天到晚在家里待不上多久,太不划算。
他改用电的“小太”放在餐桌,又定了一个尺寸合适的棉布往外一罩,一个简易的桌就好了。桌面铺了一张透明的塑料垫,这样吃饭也不怕脏,玉知还能在这桌上写作业。
可是玉知真正密不可分地参与他的生活、而非周末偶尔地会面后,他上就会到了为人父的幸福。这幸福无关于孩是否优秀、听话,而是只要她在,他就心里充实。文职工作需在多方间周旋,案牍劳形时,他心底也总有一平静的角落。渐渐地他开始参与女同事间的话题,她们会告诉他女儿养育起来要更心思更小心,又问他有没有再婚的打算。
的牵绊与寄托不屑一顾。他要真正的洒脱与自由,这一,他与文华是一样的。
邢文易把饭菜端上桌,解开围裙挂在厨房挂钩上,洗了个手来吃饭。邢玉知真开心了,吃饭的时候脚在桌来去,几次差把小炉踢翻,邢文易心里其实看见她开心自己
玉知在客厅里围着餐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,这棉布还是碎的,她觉得好看得不得了。又跑到自己房间去看床。裹着大绒毯抱着泰迪熊在床上了几圈,又兴奋得脸通红,来谢谢爸爸。她并不是在爷爷家过尽了苦日,而是她从来没有过真正的自己的房间、自己的被,现在她有了淡绿小黄的床铺,还有一只大的熊娃娃,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准备的。
邢文易通常只是糊过去,多几次也就没人再来介绍了。他本不适合婚姻,不想拖累别人,也不想麻烦自己。如今单带着孩就是他满意的生活,简单、单纯,一颗心也有家的归宿。
邢文易知钢厂的老员工,无论男女都是很喜媒的,过去也有不少人打听他丧妻之后是否愿意再找,哪怕他带着一个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二婚的自然有二婚的来。
他又是桌又是换新灯灯泡,给玉知床上加了一层重重的绒毯,摆上一个他买的大泰迪熊娃娃,等到玉知放学到家,整个屋已经焕然一新。她环顾四周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。邢文易自己过日糙简陋些也无所谓,但是他实在不想亏待孩,采办布置这一天,收获女儿的惊讶和兴奋,他相当满足。只是脸上表还是往常那样淡淡的,和玉知说:“洗手,准备吃饭了。”
单位里待着的时间多,无论冬夏,办公室里的中央空调总在运转供冷。邢文易本来琢磨着也在家里安一个新空调制,但线路老旧,功率一大铜丝就熔断闸,只能作罢。
他拎着一个已经裂的大榴莲回到家中。周五总是让人心愉悦,他总算找到机会使用了年休假,只先拆三天,连着周末休息五天整。他打定主意要在逐渐寒冷的天气里理所应当地偷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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