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原本是老宰相帮助邪朱闻理政务所用的桌。
杜昙昼扶着桌边缘,一把将沉重的桌掀翻。
桌上的卷册凌地撒在地上,奇怪的是,原本放在案的烛台居然没有倒落,而是还照原样立在侧翻的桌面上。
则南依凑近一看,原来烛台是和桌面固定在一起的。
“这是为何?”
杜昙昼也不言语,半蹲在地,弯曲手指,指关节在黑砖上来来回回敲了几,很快找到不同寻常之。
“原来是这里。”他低语一声,抬看向则南依:“还请夫人为我转动那盏烛台。”
则南依握着烛台用力一扳,结果直接把它从桌面上掰了来。
“抱歉。”她举着烛台,无辜地说:“我力气太大了。”
“……”
但就在她说话的时候,刚才被杜昙昼敲过的黑砖突然往一陷,接着附近的几块黑砖也开始往凹陷。
杜昙昼起后退了几步,只见那些陷的黑砖逐渐往两侧分开,了一段石阶,和石阶幽无比的甬。
则南依举着烛台照过来,甬而,烛光也只能照亮一小块区域。
“这是——?!”
杜昙昼面不改:“这就是我朝国师算来的暗,国师还说,从这里能通向一个地方,也就是邪朱闻所在的地方。”
在短暂的惊讶后,家和众死士换了神,先是用怀疑的目光瞪了杜昙昼一,接着又对则南依说了几句话。
则南依想了想,回了一句什么。
两人用的都是焉弥语,杜昙昼一个字也听不懂。
“如何夫人?要与我共同踏上这条通路么?”
则南依问他:“这条暗,只怕连我焉弥的国王陛都不知晓吧?”
杜昙昼不说话,算是默认。
则南依犹豫片刻,:“刚才我对手人说,如果你要骗我,早就把我给邪朱闻了。”
杜昙昼:“承蒙夫人信赖,现在,还请您和您的手都到甬里来,否则待会儿肯定会被误伤。”
在则南依的命令,她带来的死士和家都沿着石阶到甬中。
则南依是最后一个去,她之后,杜昙昼从怀中取事先准备好的火折:“我这就要燃引信了,等会儿无论发什么样的动静,都请夫人不要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