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医院,走了两步不知想起什么,又重新折返回前台,从钱包里一张蓝半透明的星卡丢到桌上:“刚才送去的那只雌虫,医疗费从这张卡上刷。”
约里加见状了一声哨:“七殿,您可真大方。”
尤斯图凉凉瞥了他一:“也许我该让你付钱,毕竟奥哈拉大人可是帝国的财政官?”
约里加耸肩:“嘿,别指望我兄了,你难没听说过越有钱的虫越抠门吗?”
而另外一边,路远已经被推了手术室。他的已经不再冰冷,反而发起了烧,伸手一摸,得惊人,连带着呼也急促了起来。
医疗主任换上手术服,开始有条不紊地从路远伤提取血样本,让助手拿去化验分析毒素,并注了几针药剂帮他稳定生命征。
一旁的仪滴滴作响,红光上扫,将路远的数据扫描成图,投放在了显示屏上。
雄虫因为基因退化,没有翅翼,骨骼构造与雌虫大不相同,反而无限趋近于人类男。于是当路远的骨骼图像现在显示屏上时,几乎与雄虫没有什么区别。
医疗主任原本在给路远清除伤附近的染组织,不经意瞥了,结果这一看不要,险些连刀都惊掉了,恼怒咒骂声:“这群该死的兵痞,送过来的明明就是一只雄虫,竟然敢骗我!”
路远中的虽然是新型蛇毒,但帝都中心几乎聚集了整个医学界的尖英,再加上药资源丰富,他们很快找了可以用来替代的蛇毒血清。
当最后一针药剂注去时,路远的生命征终于恢复了正常。
“送加护病房,24小时监控数据,有突发况及时通知我。”
医疗主任代完这句话就走了手术室,结果发现一名中年雌虫正站在外间等候,对方穿着一笔的军装,肩章上的军星足有四颗那么多。
医疗主任和他是熟识,径直走上前:“萨菲尔上将,你怎么来了?”
萨菲尔上将见他来,笑了笑,目光却穿过他的肩,好奇看向了里面躺着的男:“今天军事学院放假,我过来检查,结果听说你们接收了一名从禁区救来的雄虫,况怎么样?”
医疗主任摘罩,有些疼:“他中的是一新型变异蛇毒,但我们目前没办法捉到咬伤他的那条蛇提取血清,只能用万能血清暂时压制毒素,现在看来效果不算糟糕。”
萨菲尔上将闻言微微皱眉,陷了沉思:“搜寻小队说那只雄虫在污染源最重的地方待了整整五天,不知是真是假,你们对他的和血行检查了吗?”
“当然是假的,千万别信那些满嘴谎言的兵痞,脆弱的雄虫别说在禁区待五天,五分钟都活不去。”
恰好助手把路远从手术室里推了来,医疗主任直接找他们要了一份化验资料,一边翻一边:“我们给他过检查了,目前没问题,不过血纯净度……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。”
萨菲尔上将皱了皱眉:“难他受染很严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