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,我不过一介县官,权力有限。我知你跟着晋王,所以才和你说。攻山那日,必定风险极大,你最好能说服晋王不要跟去。”
丹菲:“我可去劝说晋王。但是他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沾光,躲在后方缩乌怕他自己也不肯。”
崔景钰不屑:“不过十来岁的孩,到场卯就够了,难还缺他上场杀敌不成?”
丹菲苦笑:“我只得尽力去劝。”
崔景钰了一气,半晌后才轻声:“我有意借此机会打压当地帮派势力……罢了,同你说这个什么?你快回去吧。”
丹菲凝视了他片刻,男人脸上的疲惫之让她忽然一阵心。丹菲要惯了,不习惯面对自己柔的一面,但是却又无法抗拒地发觉自己在怜悯着崔景钰,
“你……多保重。”想了半天,丹菲才找到这么一句话,“就要阿爹了呢,还没恭喜你。”
提起即将世的孩,崔景钰的表顿时柔和了许多。
“多谢……你也保重。”
丹菲欠行礼,由仆妇扶着上了驴车。
崔景钰伫立在门边,等到驴车拐过巷不见了,才返回屋里。
孔华珍羸弱,等不及他用饭,就已经回房歇息了。兰草张罗着仆摆饭,又要过来服侍。
崔景钰淡漠地将兰草挥开,:“你是孔家亲戚之女,不是我们崔家人,不用你来伺候。”
兰草委屈地红了,:“珍留服侍阿郎的呢。”
“这里有崔胜在,不用劳烦你。”崔景钰坐用餐,本不看兰草脉脉的双。
贴服侍的小厮崔胜鄙夷地瞥了兰草一,忙帮主人夹菜舀汤。
兰草忍了忍,收起了泪,东拉西扯:“先前那位娘生得好俏丽,不愧是中来的女官,那风度姿态端庄又贵气,果真不一般。怎么不知阿郎有这么一位表妹?她怎么了婢……”
崔景钰突然砰地一声将碗顿在桌上,吓得崔胜差把汤打翻。兰草白了脸,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。
崔胜看着崔景钰沉的脸,打了个哆嗦,放勺去拉兰草,:“小娘哟,主人劳累了一天,你就让他安安静静吃一顿饭吧。主人家的事,你问那么多什么?”
兰草顿时滴滴地抹泪,见崔景钰还是不理她,恨恨:“我就知你们嫌弃我是个外人。我走,不在这里碍你们的。”
说罢哭哭啼啼地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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