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可以商量但绝不能威胁的人,不好就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。但他这个人也有一好,就是言必行。黄山心中几乎可以肯定,如果岳效飞真得拿来了赦书及保证,那么一切他都会得到的。
“岳夫人,现却是已经到了时候。肯请夫人手书一封,在黄山也不敢太过狂妄,只求能有你丈夫亲手赦书一纸,另外许我将来率铁军一支,军中职位我想寻回夫人与少主这样的大功,得个黄固黄铁那样的职位也就差不多了。否则,就封我一地方,也个琉球王尚家那样的世袭领主罢!”
这才是黄山的真实目的,来到江南的真实目的不外如此,离不开财、权罢了。
黄山从地爬起来,嘴里一阵嘿嘿冷笑。
只不过千算万算,黄山没想到朱聿键能够将他的地盘悉数将给岳效飞。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朱聿键会在那场争斗之中亡命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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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宇文绣月展巾拭泪,心中则不断转着各念。要说对于黄山的人品,不必说宇文绣月自然是嗤之以鼻。
宇文绣月的话令黄山的不由一阵思,但玄又持这想法。
曾经在这件事之前,黄山算来算去,有什么比自己与神州军里应外合夺一城池重要,有什么比自己设法救回未来皇上的娘娘、太重要?有什么自己以巧妙手段剪除岳效飞最大的异己一一朱聿键有功呢?有什么能比这样事功劳更大呢?
这时,巧不巧宇文绣月儿的哭声再度破空而来,宇文绣月心中无奈一叹。
如今,既然黄山把心中所想说来,宇文绣月心中自然也掂量得来轻重。
“黄提督,你即有心向中华神州投诚,为何不携了我母与手军兵,只消了城,直奔神州军太湖基地,想来你的功劳也就大得很了。相信我夫君自然会禀公为黄提督优叙军功,何必如此麻烦呢?”
宇文绣月向黄山:“黄提督既然愿为应,如此弃暗投明之举自也无须多说,只拿了纸笔来,把你的要求说与我夫君知吧!”
然而,事以至此也只有暂时先接受他的条件,将来回到中华神州自然一切有夫君岳效飞作主。相信在中华神州那样的法治环境之中,就黄山这样的人能掀得起什么大浪?
可自另外一个方面来说,黄山是一个非常不好先例,他的存在使中华神州的一个原则被破坏,就是不与任何邪恶势力相妥协,不向任何威胁低。
宇文绣月手巾:“不如这样,我可以手书一封,但什么也不能先答应你,至于你应该得到的东西,黄大人我劝你到了中华神州再与我夫君来谈,不然只怕此事难有个好结局,你知我夫君那个人不大习惯在这况之向别人承诺!”
“岳郎,为了儿安危,此事也是无可奈何的了!”
倘若为了自己母的安全,夫君向他许这样的诺言,那么将来呢,夫君如何面对同样的事?中华神州如何面对更多如此事件?
固然,听到自己儿的哭声,可以使宇文绣月心如麻。可这两年统率那些服务机构里的特工,又使宇文绣月不再是那个只会唱歌、舞的姑娘了,间中的风风雨雨只不足为外人。
“岳夫人,你夫君那个人别人都他不是个当皇帝的材料,我独不如此看,他不但心中诡计多端,而且城府不可测。没有他的一封赦书,只怕我了城行不上十里去,就会被神州军一支小小的队围歼。与其那样,不若在这金陵城里静待时局变化,岂不是即可保住夫人与少主的安危,且又能还黄山个富贵、权位,何乐而不为哉!”
原先设想是,将朱聿键与宇文绣月掳来,自己在清廷这面自然不难得到官厚禄,统率大军占领地盘。然后设法救回宇文绣月,将手中地盘拱手给中华神州,那么最少得他个师是易如反掌。
想到这儿,黄山不再迟疑,再向宇文绣月施一礼:“你夫君的为人,我十分清楚。在别无所求。只求夫人照在所说手书一封,余的就看贵夫君对夫人的义了。想来,能够为了夫人攻打皇上行,这些小小条件对他来说,不过是小事一桩!”
听到宇文绣月终于肯开答应来,黄山心中暗喜,终于他的“大计”成功了一半,余的只看岳效飞如何反应吧!
岳效飞的为人他如何不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