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尽可能准确地监视罗浩然,我可能是地底所有的幸存者中唯一居无定所之人。他时常半夜举着手电到巡逻,在老鼠没的地方安置粘鼠板,把捕获的老鼠用铁榔敲死——他的动作如此冷静老练,让我不再怀疑自己的目标。
我生在普通的人家,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,从小只能仰望天大厦,看着坐在私家车
每次跟丁紫玩游戏,我都会注意到有个女清洁工在附近,有时会跟她悄悄说话。我实在想不到她们会有什么集。丁紫向来很看不起穷人,这也是我不敢吻她的原因之一。
所以,有时我也祈祷,让他因为某意外而死,这样也就不用脏我的手了。
我的任务是杀一个人。这也是我来到未来梦大厦,并被困在世界末日的地底的原因。
在愚人节的夜晚之前,我确信这个人就在未来梦大厦,只有夜潜这栋大楼,才有可能完成我的杀手任务。
罗浩然平时很少说话,除了跟吴教授与周旋,他们三个常聚在一起开会,制订大家在末日生存的规则,并理一些突发事件。他永远都不会什么神,那双睛就像沉的大海——有时我会用望远镜隔很远偷窥他的脸。偶尔,我会产生一错觉——怎么可能是他?确定没有搞错吗?
我有一冲动,穿过不知所措的人群,来到他的面前,我藏在脚里的尖刀,直接他的心窝。
果然,在二十来个幸存者中,我看到了他的脸。
不,我是一个杀手,杀手绝不会错猎杀的目标!
无法想象我死以后,他仍然活着的样。我已好准备,如果遇到什么意外,或到山穷尽的地步,一定会在自己死前,先把他杀了。
只是,我不希望我死得比他早——我想要看着他死去,即便不是我亲自动手。只有在那个时刻,我的心才能到安,我对他的仇恨才会一笔勾销——当他真的成为了一尸。
可惜,我没有勇气在那么多人面前杀人,更没有勇气在丁紫的面前。虽然,我声声告诉她:我是一个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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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一个问题,我想我可以说,他的名字叫罗浩然。
我会很享受双手沾满他的鲜血,让他倒在我的肩,在断气前问我究竟是谁。而我冷冷地说那个名字,终于能让他死个明白,并为曾经的所作所为追悔莫及。
我恨自己。
你们肯定很好奇,究竟是怎样的仇恨,使我一定要将这个人置之死地?这个人又是幸存者中的哪一个?
如果他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,我就陪伴丁紫坐在栏杆上发呆,有时也会找两台电脑,通过网联机打cs游戏——绝对不能被周旋发现,否则肯定会被掐断电源。我说过我是一个杀手,cs就是我最好的技术训练。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我,我是cs游戏联盟里的尖手,每次游戏都会杀人无数,而且被我掉的也都是尖手。好吧,如果你经常混迹于cs论坛,肯定不会对我的名字陌生,我就是传说中的cs杀人之神——“地狱光”。
谁在控制商场的广播?丁紫也陶醉其中,她坐在栏杆上,闭起睛,把整个给了我。只要我的胳膊稍微松一,她就会向后倒去,摔死在底楼的中。
我承认我吻过其他女孩,但只是逢场作戏。现在,当我拥着她的,看着她正等待我的嘴印上,我却仓皇地把她拉栏杆,在她睁之前,独自退黑暗角落。
也许,我没有杀手最基本的素质——勇气。
是什么是让我失去了勇气?让早已铁石心的我,变得退维谷左右为难?既因为在世界末日,我上了一个女;也因为在世界末日,所有人终将先后死去,也许明天,也许一周,也许……没人能久地活去,燃料终将耗尽,终将被吃完,氧气终将渐渐稀薄,最后一个地球人,终将孤独而绝望地走向死亡。
虽然,我暂停了杀死他的计划,但我一直在监视他。罗浩然常带着他那条狗,去地四层维护发电机。在泵涸以后,他还负责收集幸存者的小便,规定大家要在油桶里,再用人去冷却发电机。他是个认真细致又敬业的男人,在散发着柴油味与死尸味的环境中,毫无怨言地承担这项艰苦工作。如果没有他,整栋大楼会陷黑暗。尽,我从来没有饶恕过他,但为此我还是尊敬他的。
是的,那个人也终将死去——我作为杀手的猎。
对不起,丁紫。我不是有什么缺陷,也并非如你暗自揣测的那样——我确实是喜女孩的,不要把我想成耽小说里的小攻或小受。不敢摸你,是因为我还没完成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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