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小光(5/6)

第七天，凌晨四。

我终于在七楼的走廊发现了罗浩然。他罕见地没带上丘吉尔，大概那条狗也已挨饿了，只能在什么地方休息。我从背后袭击了他，一木砸到他上。

力拿得恰到好，既不会太重将他砸死，也不会太轻让他能反回击。我将罗浩然拖一个小房间，非常隐蔽，不会有人经过，用早已准备好的尼龙绳，将他浑上牢牢捆住，成为任我宰割的猎。

几分钟后，罗浩然醒了过来。他稍微扭动了几，就在手电光线里安静来。他很聪明，知无谓的挣扎只会消耗力，在饥渴与寒冷中加快死亡的速度。

在看清我的脸以后，他轻声问：“为什么，要对我这么？”

“因为，我是一个杀手。”

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
“死神。”

罗浩然的表丝毫没有变化：“好吧，死神也有原因的。”

“我问你——你还记得一个人吗？”

“你是来复仇的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没有杀过人。”

“她叫楚若兰！”

他的眉动了一，盯我的睛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有了表。没错，他记得这个名字！

“你是他的儿？”

“是。”

看来他的反应相当快，这也等于承认了他的罪行。我早已预想好了许多方案，特别是当他要隐瞒抵赖狡辩时，我会用九手段来折磨他，足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我相信一定能够撬开他的嘴。这也是他的聪明之，明白只要落到我的手里，就绝不会有什么好场，索直截了当承认，免得枉受之苦。

“好吧，看在你认罪这么痛快的分上，我会让你死得快一些，虽然这已经便宜你了！”其实，我很不愿作这样的承诺，前又浮现起妈妈死后的样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妈妈被你害死的那年，我才不到十四岁。你知不知，这些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。每日每夜每时每刻，都盼望着今时今日！我才不世界末日，只要能杀了你，为妈妈报仇，我可以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，可以从此一个职业杀手。”

“小光，”未曾想已到了这个地步，他的语气依然不不慢，似乎还对我越来越亲切了，“这是一个意外，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妈妈。”

“意外？你们意外地拆迁我家房？意外地在我家的废墟上建起了未来梦大厦？意外地因此让很多人被赶郊区的破烂公寓？意外地夜打电话到我家？意外地说要跟我妈妈谈一笔额的补偿金？意外地让她就此一去不回？意外地让她失踪了整整一年？意外地让她坐在一辆没有牌照不明来历的汽车里？意外地让这辆车沉郊外的湖底？意外地让她从里捞来时已变成了一枯骨？”

终于，罗浩然脸上的肌微微抖动了一，思考一分钟才回答：“我承认，四年前，未来梦公司恶意拆迁了你家的房。这是我亲自挑中的地，这个地方对于我有特殊的意义，我必须要在这里建起一栋大厦，这是我多年来的梦想。因此，我开了很的拆迁补偿价格，可是以你妈妈为首的几，拒绝接受我们的补偿条件，作为钉要抗争到底。于是，我雇了一家有黑社会背景的公司，对你们实施了一些非法的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