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莫星儿(7/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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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成为一个作家。”大概是那年刚开始看《哈利??波特》的缘故。

“很好。我会帮你实现梦想的。”

“怎么实现？”

虽然看起来谈话已趋轻松，但我心里还是充满警惕。

“好，我们可以就这个好好谈谈。”他从冰箱里拿两罐饮料，打开放在我面前，“渴吗？”

“谢谢。”我真的很渴，拿起一罐喝了一大。

“你知吗？”他没有动另一罐饮料，而是单拳托起，“以前，我也有过一个梦想，就是让我的妹妹幸福。可惜，后来她死了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是独生女。”

“我知，但你不知的是，你得很像我的妹妹。”

看着他幽幽的神，我才明白他盯上我的原因——就是因为我的这张脸。

“哦……”我没来得及说“既然如此，请把我送回爸爸的房间吧，明天我们还可以继续聊天”，就到一阵目眩……

等我醒过来的时候，已是第二天清晨，房里只剩我一个人，上却没有任何衣服。

刹那间，耳边响起了兔的尖叫。

他拿走了我的第一次。

我哭到几乎虚脱，再没力气尖叫了。房间里只留我的衣服，却没有他的痕迹，连那两罐饮料也消失了——他就是用这个卑鄙的手段，使我失去知觉。

我痴痴地穿好衣服，看着镜里自己苍白而漂亮的脸，看着这个已不再是少女的女人，我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。

平静地打开窗，站在窗台上眺望郊外的田野，我了去。

可惜，没死。

从七楼摔到四楼的平台，只是普通的骨折，双打了三个月石膏，居然连后遗症都没留！

那一天，当我被送到医院，爸爸也终于醒了酒。他把医生护士赶病房，跪在地上求我饶恕他——尤其是求我不要报警！他说就算打了110，也不可能定案，老板有雄厚的背景，无论哪方面都可轻松搞定。他还说，如果真的闹到那一步，他的工作就会丢失，妈妈的医药费又怎么办？只要我们不声张，老板还会给他更多补偿，把他提到更的位置。

爸爸还没说完，脚绑石膏缠绷带的我，就把一唾吐到他的脸上。

然而，我却没有报警。

爸爸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。就算报警又能怎样？现场没留证据，连我的里都没留什么，仅凭一面之词如何告赢他？他甚至可以说我是自愿的！那罐饮料早已消失，而我要检验血里有没有药成分，也过了新陈代谢的有效期。这样的唯一结果就是自取其辱，还会断送爸爸的前程，或许还有妈妈的生命！

我忍了来，决定继续活去，为了父母也为了自己。

我打着厚厚的石膏，努力复习准备考。可是，每个夜晚都会听到兔的尖叫，每个清晨都会从泪中醒来。

就在妈妈被转到最好的医院，用上最贵的药三个月后，却因并发症去世了。

妈妈七那天，爸爸从公司楼上了来——四十九层，直接坠地。

亲手埋葬爸爸的骨灰以后，我打消了对他所有的恨。他只是一个懦弱的男人，他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妈妈，为了我能有更好的未来。他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反抗大人，认定自己在权贵面前不过是渺小的牺牲品，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益，只有顺从命运安排，还能从狮脚分到一块。可他无法面对女儿，对我的愧疚一辈无法消除。如果妈妈活着，他还有让自己活去的理由，可当妈妈不在之后，他就只能选择自我毁灭了。

那一年，经历了被人药**、自杀未遂、骨折三月、妈妈病故、爸爸自杀，我的考分数一塌糊涂，只能去上一所外地的野大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