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淮很认真地说:“没有了,好了,以后也不会有。”
“噢。”林暮讷讷地,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态度是反常了些,不太好意思,两只手熨帖地扣在一起,心上那升起来那不舒服的小心思很快就被自己清扫净了。
刚说完陈淮就一使劲,把他重新拉回去,让人靠在自己上。林暮吓一,连忙往前看,接待人已经转回去了,后视镜里也没人注意他们。
他抬手拨林暮额上的刘海,比原来短了,眉间痣来,总会第一时间将人的注意力引过去。
“啥呀。”林暮靠近人耳边小声说,“不舒服?”
“哦。”林暮坐回去,安静了没几秒,又靠过去,“那什么时候有?会那什么……就是,要洗手消毒什么的吗?你带巾了吗?”
“没事。”林暮坐直了一,“您不用张,注意安全,让师傅小心开车就好。”
林暮不是喜把同一件事翻来覆去、刨问底明白的,陈淮盯着他张的神,明白过来什么。
但山考察的行程如常,不会跟随节目一起取消,陈淮陪他一起去。
如果不是顾忌前面有人,陈淮此刻就能力行地让林暮亲验一自己现在有没有,可惜不行。
陈淮摇摇,闭目养神,夹在两个隙中间的手牵在一起,不规律地着林暮手指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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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的路一如既往颠簸,好在没有羊淮山那边陡峭。村民们自己开拓了一条土,因为前几日过雨,显得泥泞不堪,为车辆行驶平添许多阻力。
林暮跟陈淮坐在四车后排,靠在一起,肩贴着肩。
四车突突突的声音能很好地掩盖住他们说话的声音,林暮有意聊天转移注意力,这车里面不怎么净,汽油味明显,他想了想,偷偷问陈淮:“你不是有那什么……洁癖吗?现在好了?”
“哦。”林暮现在想起来重逢那时陈淮厌恶手的画面,心都忍不住直,固执地又问:“那是怎么分啊,什么况有,什么况没有?现在呢?有还是没有?”
哪怕两个人质都还不错,在车上晃了五六个小时,脸也不算太好看。接他们去的人坐在前排,有些张,不停回安抚他们,刚刚说了来时路上的第十二次——“上,上就快到了。”
手指撑开,挤去,五指相扣,掌心相连的每一寸都密地贴合在一起,陈淮收起了刚刚漫不经心的状态。
“没有。”陈淮这样说。
断拒绝了,他实在不想镜,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。
陈淮半睁开睛,睨了他一,说:“分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