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5章(2/2)

陈淮无可奈何地笑：“你以前也这么说过，不是吗？”

陈淮声音很轻：“没想起来的时候，就知你。不用许雁婉瞒我，陈叔说过你的存在，你的东西是他给我的。”

林暮的心像被人攥住，收，有些透不过气。

“想起来后，还是怪你。”陈淮回过神，神中沾染上温度，把林暮抱得更近，“知不怪你，可还是怪你。”

片刻后，再看向林暮时，神陡然变了，毫不掩饰的不甘、眷恋、不理解，杂糅在一起，闸便拦不住似的。

林暮捧着人的脸，想说的话到嘴边就是很难说，他不想要陈淮轻易原谅自己，他也想要陈淮不那么小心翼翼，外放一些绪给他，无论好坏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陈淮语调缓缓，“看到你难过，就什么都不怪了，别难过了，嗯？”

他问：“陈淮，你怪我吗？”

闷，“我说了不关你的事，不用担心我，一会就好了。”

思来想去，林暮问了这样一句话。

看，这时候陈淮也没有怪他。

为什么陈淮那时候像知他，又像不记得他，为什么对他忽冷忽，这一刻都有了的原因。

“嗯。”

陈淮意识安抚林暮，挲他的手，陷回忆：“总是梦到有人说我没用，梦到有人说不要我了，醒来很痛，每次见到你，都会更疼，讨厌你，可又想靠近你，变得不像自己。”

陈淮僵了一，自暴自弃地垂手。

“你怪我……是应该的。”林暮此时才发觉语言有多苍白，他竟找不任何说辞能够安陈淮。

陈淮拉着他坐在自己上，把被咬齿痕的嘴扒开，将那一块白，松开手时充血胀起来。

是你怪我吗，不是你有没有怪过我，或者你会不会怪我。

现在又要人反过来安自己了。

陈淮嗓音发，不愿回想，一字一句说得痛苦：“不记得你，但是怪你。”

林暮哑无言，张了张嘴，最终咬，满脸自责。

“对……”林暮把瘪的歉咽回去，“没事，以后不会了，再也不会了，发生什么都不会不要你了。”

他还是把林暮的手扯去，却抓在手里没有松开：“但我没办法理解你为什么会抛弃我，无论原因是什么。”

林暮不为所动，他还是仗着陈淮不会对他用力，示弱一般说：“我想听。”

陈淮的脸还被他捧着，睫却盖弥彰地敛去，他掐着林暮的手腕，想让林暮把他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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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淮说：“会害怕，但会好的，你不要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