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暮……余暮当然是一本正经地答应了。
余暮没表示对这个安排有什么意见,只是拧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把手,检查整整齐齐摆在门后的箱有什么纰漏。
是曾经的余暮。
他战略地转移了话题,和余暮说:“你的行李应该被放在房间了,我带你再去认一吧。”
少年的声音很轻,甚至盖不过被余暮到最小的游戏环境音,但在一片低声唱的背景音乐中,余暮还是准确无误地听到了许迟张到有发颤的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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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叫一遍,小迟。”
余暮没有解释,好像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。这样的状态看起来很好,好像那些芥全都被隐藏起来,并不耽误前的步伐。
给余暮安排房间的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估计是怕他跟许迟打起来,特地把他们俩的房间隔了十万八千里。
吗?
曾经拿冠军的时候,飙升的肾上素让许迟觉得,人的一生果然还是要留住这样的时刻才有意义。
这个场面太熟了,熟得许迟想叹气。
很耐心,很温柔,很像个家。
原来许迟自始至终想留住的,不是万人呼的金雨,也不是静悄悄溜走的时光。
当年余暮把许迟带回tw的那个晚上,也是这样的。那个时候许迟跑来上都没有行李,余暮先拿了自己准备的一些净的日用品帮他摆好,顺便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。
然后恶趣味爆发,带着笑意开
房间通风和光都好,飘窗上的窗帘被风的微微扬起,余暮也没关门赶人,安安静静地整理起了自己的行李。
可是时过境迁,许迟告诉自己,应该放了。
要是时间永远能停留在那一刻就好了。
后来他发现有时候午夜梦回,能让自己惊醒的永远都是那些不起的时光。
他们抛一脸,“我好像被秀到了,但是我不敢说,所以你们真的是正主吗”表的enola,转向楼上房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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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迟半靠在门上垂看他,一时之间,竟也没有直接离开。
他撑住脸没忍住笑了一声。
许迟真的羡慕他的,因为他没办法忘记。
余暮反思了一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的习俗,就在他准备叫停的时候,许迟小声开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哥哥。”
余暮角微弯,一副“看来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”的模样。许迟角了,表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完全没有意识到余暮在tw基地住了这么多年,没有哪个房间是人不知的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