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接着往。
于明赶回拉她,“没事吧?”
祝今夏住被划破的手心,“……没事,继续找。”
手臂一阵火辣辣的痛意,她选择忽视了。
路上陆陆续续遇到些村民,山里地广人稀,不一定都认识彼此,但无一例外都认识于明——毕竟家家只要有孩,都会送去中心校——于明上前用藏语询问对方有没有见过旺叔,回答清一是摇。
也敲开了无数扇门,通通无功而返。
刚开始时,每找完一村,祝今夏就会站在村给时序打电话,因为村后总是很快就失去手机信号,她想及时换信息。
打了几次,脆不打了。
实在受不了对面一次次满怀期待地接通电话,最后却只能失望挂断的结果。
除非找到旺叔,否则打也没有意义。
午五半,他们已经抵达山脚的村落,这是附近最后一个村。事实上,以旺叔如今的年纪和力,他们都清楚他不可能在短时间靠双走到这里,可心里仍有一线希望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太逐渐西沉,祝今夏的心也在一一以可见的速度坠落谷底。
她知若是天黑了,不仅他们更难找人,旺叔也更容易现意外。而夜气温骤降,旺叔能不能扛得住也是个问题。
整整一午都在海的山间爬上爬,祝今夏的已经开始神经发抖,脚底疼痛难忍,每一步都跟踩在刀尖上似的。
她没有喊痛,只在村的小卖买了两瓶,一瓶递给于明,一瓶拧开就咕噜咕噜一半,最后转,在于明看不见的地方冲洗了两遍掌心的伤。
“你还行不行?”扭过来,祝今夏问于明。
于明满大汗蹲在一旁,衣服前后背都打了,脆拿从往淋。“不行也得行啊。”他苦笑,把剩半瓶全喝了,又重新站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祝今夏率先迈开步,没走两步,手机忽然响了。
她心狂,手忙脚接起来。
“回来吧。”那一边,时序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山谷,带着疲力尽和如释重负,“找到旺叔了。”
在夕坠山谷前,黄昏如期而至,霞光将漫山遍野凝成温柔的橘冻,也将众人悬在半空的心拨回原位。
祝今夏抬起来,了把漉漉的脸,不知怎么有哽咽,红着眶冲于明笑,“找到旺叔了!”
于明一坐在地上,地松了气,只顾着笑,连话都说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