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我也听说了。”
“说来也巧,那姜芊与我,还是远房亲戚呢。”她语气淡淡,角勾几抹嘲讽,“不过我家攀不起这等权贵亲戚,一直在嘉宁城,没什么来往。”
阿桂心不在焉地“嗯”了一声,心却还在想着皇后娘娘的事。
姜淑鹞以为她是有些伤心,便伸手了她的手背,低声:“莫想那些伤心事了,我瞧着左晔也没什么好的,连你家小同都比不上呢。”
没等阿桂反应,晏芷怡就在旁边小啄米似的起了。
说得对!
但凡只要提起方喻同的名字,阿桂便发觉自个儿指尖有些发。
她别开,慢条斯理地抿了一茶,然后岔开话题:“淑鹞,以后这样的事,你莫要替我了,万一得罪了她们……”
“我不怕。”姜淑鹞轻笑,“大不了在京城混不去,我再回嘉宁便是。”
“可刘定他——”
“他也无妨,反正他那仕途无望,迟早也是要得罪人的,和我一块回去倒好。”姜淑鹞无谓地翘起角,一句话把阿桂堵得死死的,甚至颇有些……要和刘定同归于尽的架势。
阿桂无奈地看了看她,轻声问:“你和刘定,还是……老样?”
“嗯。”姜淑鹞随敷衍一声,似乎不太想提起他的名字,反而转看向晏芷怡,“你吃的这个心是阿桂的么?”
晏芷怡眨眨,和她聊了起来,两人相谈甚。
之后又拉着阿桂一块去斗草、扑蝶、秋千......
到京城这么些时日,阿桂不得不承认,要数今日在玉壶山玩得最是畅自在,和小妹在一块的时候,总是容易忘记很多烦恼。
转,便快到黄昏。
玉壶山的夫人小们都三三两两结伴往山去,山脚正有许多车在等着。
晏芷怡也依依不舍地别,和她娘走了。
阿桂轻声问还坐在亭里的姜淑鹞:“还不走么?”
姜淑鹞不太自在地抚了抚袖,无奈:“唔……我还要等刘定来接我。”
阿桂一怔,望着姜淑鹞的时候,发现她的脸颊已经浮起些可疑的红。
姜淑鹞向来温柔稳重,可这会却差掀翻茶盏,她连忙解释:“你也知他俸禄微薄,咱们家中只有一辆车,今日他坐着车送我过来后,又坐着车去里了。”
所以她只是不得不等他,而不是主动等他,更不是和他的有了什么展,对他多了几分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