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我?”李靖皱了眉,然后把她带到远离后门的墙,见四没人,才说:“你问吧。”
还没说完,周锦就急急打断,一脑地问:“钟砚齐是不是碰了......那个东西?”
“关于钟砚齐。”周锦不知怎么开,原地踌躇着,神尴尬。
什么都没问来,李靖的嘴实在太严了。
李靖从酒吧后门来,看到了路灯影略显单薄的女孩。
“我、我知。”周锦有些张:“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你。”
他拧着眉,神已经厌烦起来:“你都确信他碰了,还来问我什么?”
周锦站在原地,一时到挫败。
两个人跟打哑谜一般,谁都没有把事一戳破。
她需要搞清楚一些事。
周锦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seabed。
在给李靖拨通电话后的四次嘀声中,周锦的心悬起又落。
李靖的态度和话语都模棱两可:“你这么样问,心里是有答案了?这问题还是让七哥本人回答比较好,我跟你说什么都不合适。”
李靖思索了,心里大概有了谱。
站在岔路,她犹豫了一瞬,还是选择先向左转。
她说的隐晦,但李靖一愣,神惊讶。
他咳嗽一声,问:“周锦,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
听到她想打听钟砚齐的事,李靖的话语变得有些不近人:“如果是关于七哥,那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,我不可能......”
分。
想通之后,老师一宣布课,周锦就快速收拾东西跑了教室。
周锦这么问,多半是见到了什么。
她跑得急切,风在耳边呼啸而过,如锋利的刺刀割在上,刺啦刺啦地划声响。周锦摸了一把被冻红的脸颊,急促地换着气。
“行了,你赶回去吧。”他摆摆手打发着,转向酒吧里走。
心里确实有了答案,但周锦总觉得钟砚齐是有什么苦衷。她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先来问清楚,然后再去跟他开诚布公地谈谈。
周锦放笔,叹了声气,发现自己遇事不够冷静的这个病还是没有改正。
钟砚齐之前只把药盒放在seabed,每次发作都是在休息室里服药。前段时间他的耐药可见地变差,对药依赖越来越大,已经不满足于定时定地摄取药,所以他在家里放了一盒药拿来备用。
“七哥不在。”李靖调着。
“他为什么碰那个东西?”周锦试图李靖的话。
她仔细观察他,想要从他的反应里读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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