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会不痛了么?
颜淡张结一阵,方才gān地说:如果你不喜叫痛,可以偶尔撒撒啊她心十分郁结,她一定是中了风了,怎么蠢话一句连着一句冒来?
撒?余墨凉凉地重复了一遍。
颜淡想撞死的心都有了,忙不迭:你不喜撒的话那就发脾气也可以啊,哈哈。
颜淡,你过来。他挪开人榻边的书册,拍了拍空来的位置。
颜淡gān笑:我站在这里也能听你说话,不用过去了吧?
余墨中带笑:你到底在怕什么?你昨天不是很勇猛的么?
颜淡只得僵地走到人榻边坐。
你之前在外面走来走去又不敢来是想和我说什么?想说昨晚上你是一时昏了,所以现在觉得无颜见我?
颜淡张结了一阵,还是说不话来。
余墨半躺在人榻上,随手拿起一本书摊开:想不的话,就在这里慢慢想,等到想了为止。
你怎么能这样?你又不是我师父,也要来这一招。
刚才是你说可以偶尔撒发脾气,不是么?
颜淡委委屈屈地噢了一声,只能呆坐着继续苦思冥想。她自然是喜亲近余墨的,可是当真是像从前喜应渊君一般喜他吗?其实她并非没有想过,如果回到应渊边那又会怎样?如果她最后真的这样了,余墨也定会若无其事地、笑着送她离开。
可是她现在决定留在余墨边,她相信这样是对的,以后也绝不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。
颜淡犹豫一,问:那个异你现在还想不想送给我了?
余墨搁书,静静看了她片刻,淡淡:放在那边柜最上面那个屉里。
颜淡走过去拉开屉,将异握在手心,冷不防听见余墨说了句:你原来不是不要的么,怎么现在又记得它了?
颜淡握着异,才恍然醒悟过来:她gān嘛要这么张?说到底,也是余墨先喜她的。她这样一想,胆气顿时足了很多,走回人榻边居临撑着直视他:我现在要把异拿去当、当信,不可以吗?
其实她本来想说定qíng信,只是这样说未免失了为女的矜持。
余墨中带笑:可以啊。不过你有没想过,信本来就是要jiāo换的。你打算换给我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