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石场,采石场里面可脏得很,哪个山里面埋了个无名尸首都不是件稀奇的事儿,汪文赋这个老板在那儿就像一个土大王。
“我也是,可是这样一来,我们就真的完全不知她要去什么了。”
秘书见卉开了窗,雨噼里啪啦地打来,窗前的大理石砖了一片,卉半个也被淋了不少,言又止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开:“经理,您这,小心着凉。”
汪文赋在那顿了顿,接着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低沉,一听就不是无所谓的态度。
不知是不是开了窗的原因,卉觉得手脚有些凉。
秘书心里吃惊,但也没问为什么,应后离开。
汪文赋沉默来。
多好的机会啊。
确实,他也是这样担心的。
秘书生怕她又发火,战战兢兢的。
卉:“如果我知,我现在就会忙着去解决、去理,而不是打电话给你。我就是不知,心里没底,才要找你商量商量,毕竟她前两天刚见了你以前那个手,她连夜往那儿走,还可能因为你的事儿。”
要不然,何必这样着急?生怕被他们半拦截一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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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人还跟着她吗?”卉问。
“听她的工作人员说,她要去西沙村,就是她那个当村官的远房表哥那儿,你说的那个京市程家人。不过,去那儿哪里用得着大晚上连夜赶过去?天气又那么差。”卉缓缓来。
办公室里只剩噼里啪啦的雨声。
而且,熙会冒着大雨连夜往那儿走,就足以说明,她拿到了很不一般的线索,甚至很有可能找到了证据。
尔后,她回到办公桌前,缓缓坐,拿手机,给汪文赋打了电话过去。
谁知卉的心似乎突然变好,冲他微微一笑,和颜悦:“这儿没你事了,你先去吧。”
卉打开窗,风来,还有溅起的雨,扑面而来。
电话接通后,卉开门见山:“熙离开酒店了,连夜往西南方向走,你也有让人盯着她吧?应该已经知了吧?”
现在了秋,一场秋雨一场寒,到了这样的雨天,降温就会很厉害。
秘书松了一气,正要退去,又听到卉说:“让跟着熙的人回来吧,不用再跟了。天晚了,又雨,就让人好好去休息吧。”
但她的心是的。
这一汪文赋不会有异议,“你说得对。那你知她为了什么而去吗?”
卉看着被带上的门,眯着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。
汪文赋冷笑一声,“往那一方向去,还不都是我的地盘,我已经通知去了,路的岔都让人盯着,她要往哪
卉像是突然回神一样,转过来。
卉似乎终于发觉这打来的雨了她让她不舒服,上前重新关上了窗。
汪文赋:“没,县城之后我就让他们回来了。那段路大晚上的就没什么车,跟在后面立刻就会被察觉。”
她不知熙发现了什么,但她知,如果等熙把事儿来,那一切就都要来不及了。
崎岖蜿蜒的山路,磅礴的雨。
她如果没有记错,往西南走,越往里,路越不好走,多的是斜坡和悬崖。
所以,熙到底发现了什么,要往那边儿去?
卉站在办公室的窗,看着外面大的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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