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 比卉还,还是个草包,那就只剩你爷爷了, 这个可能……应该很小吧?”
熙笑了,“不至于。”
虽然世培和彦坤的关系不好,但十几年前他们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样恶劣到这个地步,而且那个时候,世培还大权在握呢,彦坤没有凯复的一丁份,只因为能力卓越办成了几件事在公司里有些威望,但要说会威胁到世培,那是不可能的,即便世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彦坤继承人,在那个时候,他都还没有要打压彦坤的想法,只一心着他的当家人、假惺惺地着他“力求公平”的戏码。
熙好笑地看着程禹:“你也不用把我们家想得这么恐怖吧?我爷爷这个人吧,虽然不是个有德心的人,但也真没到要谋杀亲儿的程度,何况那还是十多年前的时候,那个时候,他要对付我大伯伯,哪里需要用谋杀这手段?”
熙这么一说,程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憨憨地笑了笑,“我就随便一问。”
熙的机票改签到了次日。
所以她还需要在昌丰县里住上一晚。
于是,程禹也没有在当天回西沙村去,陪着她住在昌丰县里,打算第二天把熙送一送,再回西沙村。
夜晚,熙搬着小桌到公寓的台上,了烧烤开了瓶可乐,打算在昌丰县的最后一个晚上,过得惬意些。
昌丰县里没有什么重工业企业,没什么污染,空气好,夜晚的星空特别清晰,抬望去都是繁星,就连那弯月都似乎特别明亮。
程禹陪着她一起坐在台里,隔着一张摇摇晃晃的小铁桌。
这张小圆桌应该是原先房东留在公寓里的,放在角落里不怎么用,破破旧旧的,铁已经被蹭掉不少。
熙倒是不嫌弃,晚上特意把它搬到台。
小圆桌三条似乎有些弯折,放在地上不大稳,摇摇晃晃的,程禹把外卖送来的餐包装袋折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,弯腰叠在一稍短些的桌。
小圆桌变得更稳当了些。
熙托着腮,看着程禹完这一系列动作。
她大概知为什么和程禹相起来那么舒服了,因为他总能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理得很妥当。
因此在西沙村的时候,哪怕住宿条件非常不好,熙这个养尊优惯了的人也没住得那么不舒服。
程禹总能把她照顾得很好。
在程禹起的时候,没有留神,脑袋撞上了圆桌的边缘,“砰”得一,差把小圆桌掀翻。
熙忙扶住,心惊胆战地看着桌上放着的烤串,“吓我一,烤串差掉了。”
程禹捂着后脑勺,很受伤地看着她,“你太没良心了吧?”
熙嘻嘻地笑,伸手要去摸他的后脑,嘴上则说着,“这没棱没角的,能撞疼?你不够啊。”
程禹确实不疼,一个没什么重量的小圆桌,撞上的地方也没有棱角,只是轻飘飘地这么一,他放了捂着被撞的手,后脑勺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