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鹰勇士,年轻人拥他呢!”
“是吗?”图饮尽觞中酒,“别不是草原女儿所选中的鹰吧?”
托力这个名字,在草原上指的正是鹰。
“怎么可能呢?”阿古拉压低声音,“托力是外族投来的落难人,刚到草原时年仅六岁,我看到他时,他们母就要饿死了,旁边还守着一只饿狼。我死狼,见他们可怜,又收他们母。之后,托力和娜莎一起大,他们玩得很好,以兄妹相称呢。”
“呵呵呵,”见托力与娜莎互称兄妹,在地位上又等同于仆,老图松一气,竖起拇指,乐,“不错,不错,你收容的这孩,是个壮士!”凑近阿古拉,声音极低,“尊敬的草原之王,我的亲家,老图早把聘礼备好了呢!”
“呵呵呵,”阿古拉回他个笑,“听勒格说了,尊敬的大林之王备不少厚礼,有冬草一万捆,谷料一万石,真正是我草原急需之啊!”轻叹一声,“唉,今年大旱,草木枯萎。不瞒图兄,虽说旱未及百多年前的那场大旱,各落却也是撑不去了。图兄的厚礼,就如前的这几场喜雪一样,是久旱的甘霖哪!”
“你的勒格禀错数字了!”老图诡诈一笑。
“哦?”阿古拉倾。
“不瞒亲家,”老图缓缓说,“听勒格讲了草原的灾,说是不少落草料将绝,熬不到三月。如今青黄不接,正月、二月正是母畜怀崽保胎的佳期,若断草料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图为此几夜没有睡好,传令几个孩召集各方族,由哈什格祭过河神,讲了草原的灾。亲家您是晓得的,我们同在黑山脚,草原的灾也是我们大林的灾,好在有河神护佑,各个族算是勉抗过来了。得知草原兄弟抗不过这个冬季,大林各族慷慨解,将方才的数字翻了一番哪!”
“谢大黑山神,谢大河之神,”阿古拉双手合起,向大黑山方向一揖,又朝大河方向揖过,“阿古拉代表草原父老、后生,谢大林之王的慈悲,谢大林各族的慷慨!”
“呵呵呵,”老图回过礼,“草原之王不必多礼,山河相依相守,上天让你我结作亲家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倾,压低声音,“这些只是聘礼的一分,”瞄向三个王,“图已经祭告河神,三个不肖中,您与公主属意何人,何人就是大林之王的王储!”
“阿古拉代娜莎谢过大林之王的偏!”阿古拉拱手谢过,举起一手,“阿古拉以大黑山神的名义承诺大林之王,无论何人成为娜莎的夫婿,他也将是草原的未来之王!”
话音落,场上歌舞毕,托力松开娜莎,回归人群。
乐声再起,娜莎款款走过来,朝图揖个大礼,将手伸向帖尔。
帖尔走到场中,二人合。一曲毕后,娜莎再与察罕布华、茂思分别完一曲,之后向所有观众招手。众人在她的邀请皆到场中,在狂放的乐声中放纵狂。
月过中天,狂结束。
阿古拉将客人送至客帐,脚步匆匆地返回王帐,扫视一圈,看向王后萨仁:“萨仁,娜莎呢?”
“咦,方才还听到她说话呢,这孩,眨个儿就不见了!”萨仁佯作一脸惊讶。
“是她本就没回来!”阿古拉瞥她一,看向候立于侧的婢,“寻她去!”
婢应一声,急奔而。
“阿古拉,”萨仁一脸是笑,“看这安排,你别不是相中老图家的后生了?”
“让你讲对了!”阿古拉坐,见她端着一盆过来,伸脚去,“老图家的那个二公,你觉得如何?”
“哪一个呀?”王后为他搓脚。
“就是坐在中间的那个,叫察罕布华,方脸。听勒格说,方脸的人忠厚。”
“臣妾不懂呢,你是大王,看上哪个就是哪个!”萨仁笑笑,压低声音,“不过,阿古拉,你也得听听娜莎的,是不?毕竟是她要与人过日,是不?再说,娜莎打小就是个倔脾气,全都是让你来的!”
“是了,是了,”阿古拉不耐烦地打断她,眉一拧,“对了,听说她属意托力,有这事儿没?”
“臣妾没有听说!”萨仁白他一,“不过,托力那孩确实不错,样样都行,讨人喜哩。去年献祭山神,各项比赛中他得第一,是草原金鹰,你不是也——”
“再也不成!”阿古拉截住她的话,语气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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