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「那我大哥呢?我爹呢?还有晴晴?」
「大哥,还有我!」聂睿也急了,不顾得自己能不能站稳,跌撞着衝上前,指着自己鼻尖,冲聂行风大声问:「从小最喜诈骗你零用钱;偷吃你零;你拍拖时充当电灯泡;工作全推给你的弟弟?」
「呵,你不说我还不知你这么差劲。」聂行风笑了,「聂睿,我怎么可能忘了你?上次搓麻将你欠我的赌资还没还呢。」
大哥还记得自己,聂睿松了气,喜笑顏开地连连,「还!一定还!」
聂翼和冯晴晴赶了过来,见聂行风没事了,聂翼上前拉住他的手,激动得说不话来,聂行风愈发奇怪,问:「爷爷,晴晴,你们怎么也在?是不是了什么事?」
眾人彼此换了一视线,都似乎想到了什么,霍离急忙问:「聂大哥你知不知我大哥怎么样了?」
「你大哥?是谁啊?」
「就是……」
小狐狸的嘴被聂睿一把捂住了,说:「这孩是爷爷刚收留的养孙,他还小,叙事能力太差,大哥别在意。」
「是吗?」大家的表都透着古怪,聂行风疑惑问:「我怎么在医院?」
「这个……」
聂睿犹豫了一,转看爷爷,聂翼接过话茬,说:「没什么大事,就是你了个小车祸,昏睡了几天而已。」
「就这么简单?」本能地觉不对,聂行风追问。
「是呀!」异同声的,大家给了他同样的答覆。
「我不知是不是自己太神经过,不过总觉得自从我车祸醒来后,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。」楼房间里,聂行风靠在紫藤椅上,轻声说。
房间幽静舒适,室温也调得正适中,空间很大,天井吊着的风扇以极慢的速度转动着,窗前和房间角落掛着绿藤植,墙是淡雅的白,再听着舒缓音乐声,聂行风有些昏昏睡。
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紫框镜的男,微笑中有让人不由自主放松的平和气息,男岁数并不太大,不过聂行风听说他在心理学术界很有名望,所以才会听从弟弟的安排,跑到这里,把时间在这无谓的聊天上。
听了聂行风的话,顾朝笑了,说:「你好像有儿张,放轻松些,就当是在跟老朋友聊天。」
他是很张,说实在的,他连对去医院都很抵,更别说看心理医生,他心理很健全,一直都很健全。
「要喝儿什么吗?咖啡还是红茶,我秘书煮咖啡的准可是一的。」
「有可可吗?」潜意识的,聂行风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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